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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给他到底图什么?睡你和领证睡你选一个

人气:449 ℃/2024-01-26 10:50:34

图片来源于网络

三月,惊蛰,晚上十点,

蓉城,汉爵会所门口,温书宁在门口徘徊许久,看着硕大的门头上‘汉爵’两个字,直到被这两个字的灯光刺痛了眼睛才回过神来。

拢了拢身上的米色风衣,挽了挽被风吹到眼前的一则长发到耳后,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入会所。

会所门口似乎早就知道来的人是谁,并没有任何阻拦,甚至还弯腰鞠了个躬。

是啊,蓉城的商界大佬傅景湛放话了,如果无线电视生活台的主持人温书宁来了,可以直接进来。

温书宁看向面前的几个黑衣人,个个英姿挺拔站得笔直,“你好,请问傅总在哪个包间?”

“温主播,稍等,我需要通传一声,”其中一个黑衣人回了话给她,

温书宁浅浅勾唇,“谢谢,麻烦你了”

“不客气,请稍等!”

约莫两分钟后,那人回来对她说,“温主播,请跟我来!”

跟着黑衣人来到三楼,长长的地毯平铺在楼道,两人一前一后没有任何脚步声,来到这长廊最后一间包房前,那人敲了敲门并没有得到里面人的回应,就转身对温书宁说,“温主播,请进。”

温书宁微微点头,“好的,谢谢。”

黑衣人退后两步转身时再次看了她一眼,只一眼他就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
温书宁推门而入,包厢内昏暗的灯光下,一抹身影正坐在沙发上,两条长腿交叉在一起,一双灼灼的黑眸看向她。

这样幽暗清冷的目光温书宁不敢直视太久,眼神往旁边看去,温声说道,“傅总,您好,我是温煜安的姐姐温书宁。”

傅景湛抬眼看她,“我知道,不知温主播找我何事?”

温书宁再次对上傅景湛幽幽的眼神,他明知故问,她握在包带上的手紧了紧,温书宁,“我弟弟莽撞伤了您的兄弟,医药费我们会负责到底,能否请傅总高抬贵手,将我弟弟从拘留所里放出来,他还未毕业,留下案底会对他有影响。”

傅景湛拿起桌上的一盒烟抖了一支出来,‘啪’的一声打火机响,深吸一口,又‘啪’的一声打火机掉落在桌上,他吐出一口烟雾,狭长的黑眸直视着她,“他拿酒瓶砸人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想的,我弟弟还躺在病床上,脑震荡可大可小,”他慢悠悠的吸了一口烟,轻轻的吐出后靠在沙发的靠背上,姿势慵懒随意,“是老太太最喜爱的乖孙儿,你说…我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。”

温书宁诚恳说,“是我们不对,我们道歉,但是我弟弟还年轻,他还…”

温书宁话还没有说完,傅景湛打断了她的话,醇厚的嗓音带着七分揶揄三分笑意,“我弟弟也年轻。”

温书宁语噎的望向他,她不想再绕弯子了,她去医院问过了,根本没有什么事,脑袋上是有个鼓包,还好是空瓶子砸的。

他家人一直咬着不放,也不出院,还把温煜安关进了拘留所里,无非是等着她找上门来。

试问,在蓉城,能不分青红皂白敢直接关人的,除了他傅景湛还有谁!

温书宁语气不善,“你想怎么样?”

傅景寒勾唇一笑,“我想睡你!”

温书宁浑身一怔,对上他轻佻的笑容恨不得马上给他两个耳光,奈何自己没有这个勇气,只能想想而已!

温书宁抿了抿唇说,“傅总不缺女人,何必让我难堪,还请傅总能放我们一马。”

“是不缺,但是…我只想睡你,女主播没睡过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,”傅景湛的漆黑的眼底带着轻浮的笑容。

温书宁是个中规中矩的人,哪里听过这么不要脸的话,她的脸颊不知不觉红了起来,是愤怒的红,是怒火中烧的红!

她拿起他面前的水杯泼了他一脸,“困了就自己去睡,人渣!”

泼完不敢看他转身就跑出了包间,快速的跑下楼,门口的黑衣人们听到声音,都看过去。

温书宁就这样跑出了会所,跑了约两百米后停下,她弯着腰喘着气,回头看,还好没跟来,她快吓死了,她的手和腿都是抖的!

包间内,傅景湛抬手拿掉额头的一片茶叶,用手捻了捻,勾起嘴角轻笑出声,“跑得倒挺快!”

回到对面的包厢径直走向牌桌,刚刚替他打牌的人起身给他让位,再看到他头和脸上的水时,不免笑出了声,顾垣笑着说,“呦,三哥,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
傅景湛拿旁边的纸巾擦拭脸和头发,面不改色的说,“有人喂我喝茶,我说不喝,硬是要我喝,也不知她杯子怎么拿的!”

几人哄笑成一片,顾垣还在笑,也不拆穿他,刚才明明听到员工说,“傅总,温主播要见您。”

肯定是轻薄了人家被泼水了呗!

能让知书达礼、平易近人的温书宁泼水,那一定对方的问题。

顾垣,“那我回医院了值班去了,”

傅景湛点头,看他走到门口又说,“明天把景珩叫回去躺着,让肇事者家属过来陪他做CT。”

顾垣嘴角含笑点点头,谁让得罪人的姐姐是温书宁呢!

又恰好入了傅景湛的眼。

今日惊蛰,是百虫破土的日子,休眠了一整个冬天,在今天开始复苏起来,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,温书宁回到家中,开门就看见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,两人都低垂着脸,在听到声音后妈妈江明娟看过来,脸上露着焦急的神色,“怎么样,傅总他肯放人吗?”

温书宁摇头走向她身边坐下。

江明娟忽然就哭了起来,“这可怎么办啊,他没事去酒吧干嘛呀,帮人出头最后自己落得这个下场,呜呜呜,这可怎么办啊,”

爸爸温之翰哀叹一声,“可惜我们普通人家哪里有本事和他们对抗,到哪里去讲道理呢?”

温书宁于心不忍,她有些后悔泼他一脸水,应该好好和他讲道理,应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言语上轻薄几句而已,是自己沉不住气,似乎把事情严重化了,温书宁揽在妈妈的肩膀上安慰她,“妈,你别着急,我明天去找律师,我就不信了,”

妈妈还在低声的哭泣着,肩膀一抖一抖的,呜咽着说,“也不知煜安在里面有没有衣服穿,有没有被子盖,这几天忽冷忽热的,他关进去那天穿的还是长袖衫,连个外套都没带.”

“妈,我明天进去看看,你和爸爸先睡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,”温书宁拍拍妈妈的肩膀,又看向爸爸。

爸爸微叹一声,“走吧,去睡吧,都这么晚了,睡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煜安。”

回到房间的温书宁打开了电脑,她在查询如何起诉等相关的法律问题。

翌日,晨光微微亮起,她便起身做了早饭,走之前和爸妈打了招呼,早上七点她要录播一个节目,来到台里,同事加好友季妍已经在了,温书宁看到后微微诧异,“你昨晚通宵?”

季妍苦笑着,“我剪错了个片子,主任什么都没说,只说今天上午要交,我哪敢回去?”

温书宁,“那你交完赶紧回去睡,我今天有事,不然我帮你剪其他的,”

季妍疑惑的望着她问,“还是你弟弟的事?对方不是没什么问题吗,讹你们钱啊!”

真要讹钱就好了,温书宁这样想,眼底也是憔悴不已,拿着衣服准备去更衣室换,温书宁拎着袋子还不忘提醒她快走,八点下线后,温书宁不是当红主播,也不是台柱子,没有那么多节目,手里只有一个生活类的录播节目,录完以后她去了几家律师事务所,她昨晚做了功课。

来到市中心的写字楼,这栋楼有三家事务所,她去了第一家,来到前台,“你好,我是来咨询起诉的,请问我和哪一位律师可以对接!”

前台小姐姐温温柔柔,“请稍等,我查下哪个律师有时间。”

温书宁浅笑,“谢谢!”

不一会儿,来了一位律师,金丝眼镜似乎是律师的标配,温书宁直觉这个律师不错。

律师将她带到小会议室内,温书宁将事情原委说给了对方听,

对方连连点头,“可以起诉的,起诉的对象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傅景湛!”

“谁?”

“傅景湛,起诉的是蓉城景淮集团的傅景湛!”

律师突然起身将温书宁吓了一跳,律师推了推眼镜框,“不好意思,这个我们接不了,不单单是我们,其他事务所也未必会接。”

温书宁好看的眉毛紧皱在一起,她问,“为什么,法律不是伸张正义的吗?”

律师无奈的说,“我的执照刚满三年,我不想失去它,请你谅解。”

温书宁不再强求,道了声‘谢谢’来到另一家事务所,同样是开门见山的说,对方听到‘傅景湛’后都摇头,“抱歉,接不了。”

这栋楼的三家事务所都问了,温书宁更加气愤,手机响起是妈妈来的电话,

“书宁啊,你在哪里,医院来电话了,说病人头疼,要我们去呢,我和你爸已经在医院了,这都什么事啊!”

温书宁心底咯噔一声,“好的,妈,我马上过来。”

病房内,傅景珩坐在床上吃东西,一边吃一边说,“哥,我今天要躺多久啊,我下午和人约好了去打球的。”

傅景湛在抽烟没有说话,深邃的眼眸看向窗外,碧波万顷。

顾垣将笔插入白大褂的口袋中,将病历本放入床尾处,眼角带笑玩味的说,“躺多久得看你哥什么时候能拿下。”

傅景珩把食物吃完擦了擦嘴巴,“哥,你也太慢了吧,我一会装死怎么样?”又看向顾垣,“我翻白眼行吗?”

顾垣抖笑着,“你还是装撞坏脑子那样吧,眼睛往上看,最好别眨眼,”

傅景珩,“可以,这个我会,我示范下你看看对不对。”

说完傅景珩就躺了下了,两手平放在身体两侧,嘴巴微张,眼睛向上盯着天花板,那模样真真是被撞坏了脑子。

病房门被敲响,顾垣停止了笑意开门,看到是温书宁还身后跟着她的父母,把门敞开了。

顾垣,“进来吧,病人状况不太好!”

温书宁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玻璃窗口的男人,他斜靠着墙壁,一只手搭在窗户台上,手里夹着一支烟,深邃冷淡的黑眸与她对视的一瞬,温书宁有些害怕瞥开眼不去看他,转向病床上躺着的人。

她走近了些,明明昨天还好好的,怎么一晚上过了又变严重了,变成一个痴呆的样子,双眼没了光彩,

她回头问顾垣,“顾医生,昨天还好好的,怎么会这样?”

顾垣把病历本从床尾处抽出来,一本正经的说道,“酒瓶砸在右后脑,有瘀血在里面排不出来,这种当时并没有马上表现出来,一般大脑会自己吸收,这种吸收不好的当时也没有发现的,就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。”

温书宁眉头紧皱,满脸紧张的又看了看傅景珩,她弯下腰想凑近去看是不是真的没有焦距。

景珩的十个手指头紧张的扣住床单,不敢紧握成拳头,屏住呼吸,连脚趾头都绷紧了,双眼放空,一动不动,唯有心脏跳动的厉害,他快坚持不住了!

快来人啊!!!

哥!!!

这时,傅景湛走过来,温书宁直起腰身挺直脊背,似乎这样就能表达‘我不怕你’的意思。

傅景湛幽幽开口,“先检查看看,是不是瘀血太多,或许瘀血散了就恢复了,还是以医生的检查结果为主。”

妈妈江明娟上前一步拉着傅景湛的衣袖,“傅先生,傅先生,都是我儿子不好,你能不能先把我儿子放出来,”

温书宁叫了声,“妈,”上前把她拉了过来。

傅景湛很有耐心的看向江明娟,眼里透着温和礼貌的目光,“阿姨,你不用担心,只要我弟弟检查后没事,我就会放他出来,”

他的目光又移向了温书宁淡淡笑了下,转回头看向江明娟,“主要是家父家母都在生气,还有奶奶心疼的饭都吃不下,我总不能一点事不做,希望您能理解我的处境。”

江明娟没想到傅景湛会主动和自己说这么多,连连点点头说,“没事的,肯定没事的,你弟弟肯定没事的,你家里人担心我们理解,就是…就是…”

傅景湛拍拍江明娟的肩膀,温声说道,“阿姨,我也不想他有事,他也是我弟弟,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
拉着江明娟坐到了旁边椅子上,温书宁也跟着妈妈站在她身旁,

傅景湛的手机响,他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转身对江明娟微微颌首,“我接个电话。”

他往旁边走了几步,“喂…”嗓音醇厚好听到耳朵都怀孕了,忽的转身看向温书宁,目光深邃、淡漠

“知道了,”他挂完电话直直的走过去,与温书宁对视,两人身高悬殊,温书宁被迫仰视着他黑墨一般的眼眸。

傅景湛,“听说…你在找律师告我?”

温书宁放在包带上的手微微一紧,强装镇定,“是的!”

傅景湛轻笑了声,“是不是还没有律师接,需要我给你介绍吗?”

温书宁,“……”他介绍的还不是站在他那一边。

“阿姨,你们有点过分了?”傅景湛对着江明娟说,“原本你们今天可以看温煜安的,我看…你们还是别见了吧!”

江明娟抬头一愣,“啊…没有,没有,我们不告你,不告你,你让我见见煜安…”

然后拉住温书宁的手臂,“你跟傅先生说,不告了,快啊…不告了。”

温书宁拧眉,“妈,你怕他干什么?!他随意关人本来就不对,我们应该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。”

傅景湛挑眉淡淡开口,“对,应该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,温煜安行凶伤人,现在病人生死未卜,我看打官司至少要关个十年。”

“十年…”江宁娟吓的站起来了,“不能啊,傅先生,我家煜安才这么小,哪里受得了这种苦。”

温书宁死死的盯着他看,像是要把他剥皮抽筋一样,眼里的怒火即将爆发。

傅景湛直接无视,当着她的面拨打电话,语气凌厉,“起诉伤景珩的凶手,不准任何人探监!”

江明娟哭了起来拉住他的手臂,“傅先生,你不能这样啊,傅先生求求你了,你放了我家煜安吧…”

傅景湛抽出手臂扫了扫衣袖,淡淡开口,声音醇厚、冷清,“是你们先告的!”

“我们不告了,不告了,”江明娟哭诉着,又打了温书宁的肩膀处,“你和傅先生说不告了,快说啊,你为什么不说,你要害死煜安吗?”

温书宁咬住嘴唇,一言不发。

‘啪’

江明娟突然给了她一巴掌,所有人都始料未及,傅景湛放在口袋里的手微微顿了下,心脏有一瞬间的缩紧。

顾垣听到声音望过来,嘴巴微张,想说什么看了傅景湛一眼什么也没说,躺在床上的景珩眼珠转了转,眨了几下眼睛,没敢起身看过来,

江明娟斥责她,“你逞什么能啊,你要害死你弟弟吗?啊…快跟傅先生道歉,原本今天可以去看煜安了,就是因为你要告他,现在都看不了,你说不说!”

又拧了下她的胳膊。

傅景湛目光幽幽的看着她,白皙的脸上已经出现微红的印记,倔强的脸上带着隐忍的情绪。

温书宁喉结轻轻滚动了下,略带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,“不告了!”

江明娟转身对傅景湛说,“傅先生我们不告了,你让我们见见煜安吧,求求你了。”

傅景湛放在口袋里的手一直没有拿出来,他怕放在外面会让人发现他紧握的拳头上,青筋显现,对于她,要多点耐心,如果现在因为心疼而放手,那前面的一切都白费了!

傅景湛走到温书宁面前,看向她低垂的睫毛似乎染了湿气,泛红的脸颊颜色更深了,手指在口袋里摩挲了下,傅景湛,“我看温主播似乎很不情愿,一点诚意都没有,我还有事,真有诚意的话,下午三点来景淮上门道歉。”

温书宁猛然抬头对上他深邃如狼一般的视线,加上妈妈的话,心底某个地方像是被放进了绞肉机一样,疼的四分五裂,她还未出声,妈妈江明娟跟着说,“好的,好的,傅先生,我们会去的,你有事你先忙,”

傅景湛醇厚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说,“那我等你们!”看向江明娟,“温主播毕竟是主播,脸可不能随便打,其他地方也不能,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打的!”

江明娟点点头,“不打…不打,傅先生放心,不会给你身上抹黑!”

傅景湛再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转身离开,他怕再多待一秒会控制不住要摸摸她泛红的脸颊。

出门时和顾垣对视了一眼,那一眼似乎在说,让她们回去。

顾垣叫了两个护士过来,把景珩推走了,和她们说,“病人要带去检查,有好几个项目,你们先回去,检查结果出来会通知你们。”

又补充道,“他的费用不够了,你们走之前往卡里充点钱。”

江明娟跟着点头,“好,好,医生他问题不大吧,可千万不能有事啊!”

顾垣摸了摸鼻子咳咳两声,眼神往窗口躲闪,“应该问题不大,具体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。”

江明娟恳求,“谢谢,医生你一定要治好他,他要是好不了,我家孩子就出不来了,拜托你,拜托你,医生。”

顾垣待不下去了,“我还有事,你们交完费就回去吧。”

温书宁和妈妈江明娟一起下楼,来到缴费窗口,又交了两万进去。

回到家后,江明娟说,“书宁,妈妈今天打你是情急之下,傅先生又那样,你不要怪妈妈。”

温书宁红着眼眶,“妈,我知道”

江明娟,“妈知道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,妈妈自问待你不薄,试问哪个领养的孩子能供她上大学,能给她买房子”

温书宁心底咯噔一声,又听到妈妈说,“眼下你得罪了傅先生,煜安在里面也不知怎么样了,妈求你,你不要和傅先生硬碰硬,他若有什么要求,你都答应他。”

温书宁的身体一怔,沉默的垂下了眼眸,是的,她是温家从福利院里领养回来的,她应该感恩,否则不会有这样鲜亮的生活环境,

五岁时,温书宁被夫妻二人看中,

温之翰和江明娟结婚数年一直未有身孕,看过很多名医,喝过很多种中药,依然不见效果,后来,两人去山里的寺庙求菩萨,希望菩萨保佑大发慈悲,赐一个孩子,寺庙里有求签的,两人一同求了签,竟然是上上签,可把两人高兴坏了,老和尚问,“阿弥陀佛,施主求什么?”

江明娟双手合十,“求子。”

老和尚转动手里的佛珠,闭着眼睛似在解签,默了几秒后,老和尚苍劲有力的嗓音说道,“你们二人命里无子!”

两人互相对视一眼,江明娟不解的问,“师傅,那这上上签该作如何解释?”

老和尚淡定的说,“这签文是在说命里没有,但是可以领养,领养的孩子身上若有兄弟姐妹的命格,那么自然会给你们带来孩子!”

两人一听,原来如此,江明娟又问,“师傅,那我如何知道领养的孩子身上带有兄弟姐妹的命格?”

老和尚闭着眼睛手里转动着佛珠,苍劲有力的缓缓说道,“天机不可泄露,一切自有天意,只要善待领养的孩子,一切都会有的,阿…弥…陀…佛!”

两人拜别大师,又给寺庙添了香火钱,回去后,就去了儿童福利院,两人一同前往,院里孩子多,各个年龄段都有,两人一时也看不出来谁的身上带有命格,正在不知如何选择时,一个小姑娘牵了一个小弟弟向他们缓缓走来,这副画面让他们二人晃了神。

院长微笑的对他们说,“这个小男孩正是淘气的年纪,也就这个小姑娘能收拾他。”

夫妻二人对望,彼此都能懂眼神里的意思,两人出去合计合计,就选定了小姑娘,小姑娘圆圆的脸蛋,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皮肤干净白皙,连头发都比其他孩子乌黑发亮,五岁的年纪,懂事、听的懂大人话,又非常合眼缘,江明娟弯下腰来,脸上露着温和的笑容,“小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阿姨,你好,我叫小满,”稚嫩的童声清脆、悦耳,像百灵鸟一样动听。

江明娟回头看向温之翰,眼里透着满意,说话清晰明了,有礼貌,适合!

身为小学老师的温之翰当下就说,“人生最好是小满,花未全开月未圆,满招损,小满刚好,刚好!”

后来,两人将小满领回了家,入了户籍,改了名字叫温书宁,希望她能够书写独特人生,安宁自在的生活。

温书宁来家里后,夫妻二人真诚相待,温柔呵护,半年后江明娟的肚子传来了好消息,二人感恩,又去了寺庙还愿,加了香火钱,儿子煜安出世后,并没有对书宁偏心对待,反而更好,后来换了大房子,把主卧旁边朝南的次卧给了温书宁,供她读书,带她开眼界。

工作后,因为温书宁经常加班,有的时候要起早到电视台,二人合计在广电附近给她买了一套独立公寓,温书宁一直生活在温馨、祥和、有爱的家庭氛围里,爸爸妈妈都对他非常好,好到她都忘了自己是领养的!

温书宁抬起眼眸,眼里泛着盈盈水光,看向妈妈略带花白的头发,哽咽说道,“妈,我知道,我会把弟弟救出来。”

江明娟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,带着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,“书宁,妈妈不是有意提的,你不要怪妈妈,妈妈是爱你的。”

温书宁也回握着妈妈的手,安慰道,“妈,我知道,我去趟台里,下午我直接去找傅总,我好好和他说,你不用担心我会和他硬碰硬。”

温书宁回到台里,助理编导给了她一份稿子,告诉她一会出去拍外景,晚上的蓉城新闻要用,温书宁看了眼时间一点多,时间够用,去了更衣室换了主持人的标配服饰:小西装 西裤,温书宁165标准身高,行走的衣架子,来到化妆室化妆,像她这种级别出外景只需要自己化就行了,简简单单的手法,她得心应手,只是在右侧脸颊多擦了些粉,身材修长的她站了起来,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,得体的妆容,很好,对着镜子微微一笑!

坐上台里的车子后,拿出稿子背稿,半小时后来到指定的地点拍摄,拍摄的很快,只是取景拍摄,返回台里也才两点半左右,换好衣服卸好妆,直奔景淮大厦,蓉城的地标性建筑,纳税大集团,解决了蓉城一大半人的工作问题,涉及多个行业领域,来到集团外,做了很多心里建设后来到前台,前台小姐通报后很快有人下来带她进入了电梯内,接她的人是秘书办的雯雯,她从电梯的墙壁上打量着温书宁,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,因为傅景湛的助理文瑞不在公司,他亲自来到秘书办钦点了她下去接人,要知道,傅景湛很少来秘书办,也很少见人,特别是女人,八卦的小火苗在秘书办里蔓延,也在秘书办里覆灭。

来到办公室前,雯雯敲响了门,

“进!”

嗓音醇厚、稳重、有力,也彰显了独特的身份,雯雯走进办公室,“傅总,客人到了。”

傅景湛点头,没看站在她身后的温书宁,只是交待她说,“暂时不见任何人,有事联系文瑞。”

雯雯应声,“好的,傅总,”

傅景湛起身看到茶几上的烟灰缸,叫住了雯雯,“等一下!把茶几上的烟灰缸带出去!”

雯雯仅仅是讶异一瞬,“好的,傅总!”

雯雯出去后带上了办公室的门

傅景湛这才看了看站在原地的温书宁,似乎她从进来到现在,就一直没有动过,眼波流转至她的脸上,依然微微泛着红,她雯雯走进办公室,“傅总,客人到了,”

傅景湛点头,没看站在她身后的温书宁,只是交待她说,“暂时不见任何人,有事联系文瑞。”

雯雯应声,“好的,傅总。”

傅景湛起身看到茶几上的烟灰缸,叫住了雯雯,“等一下!把茶几上的烟灰缸带出去!”

雯雯仅仅是讶异一瞬,“好的,傅总!”

雯雯出去后带上了办公室的门

傅景湛这才看了看站在原地的温书宁,似乎她从进来到现在,就一直没有动过,眼波流转至她的脸上,依然微微泛着红,她穿的外套也看不出她胳膊上有没有痕迹,但应该有!

“坐下说话!”傅景湛自己先坐到沙发上,双腿交叠靠在沙发背上。

温书宁手握着包带走到他对面坐下,她脊背挺的笔直,端正而坐,似乎这样就代表自己不处于弱势,温书宁目光平静如水的看向他,“傅总,对不起,我不应该告你,请你让我家人见我弟弟一面,”嗓音温柔、干净、清脆,像她的人一样,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。

傅景湛难得的没有点烟,骨节分明的右手食指在大腿上一下一下的敲着,并没有回应她的话,深邃如海水一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,温书宁被她盯的心里发慌,眼神不自觉的躲闪,也不自觉的挽了挽头发,虽然并没有碎发掉落在耳边,

傅景湛幽幽说道,“只是见一面吗?”

温书宁微怔看向他深邃的眼眸,喉结轻滚,温声道,“对不起,傅总,请你放了我弟弟。”

“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,是你弟弟动手在先,我还是那句话,你知道的!”傅景湛的语气虽然平淡,却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,‘还是那句话,你知道的’

温书宁低下眼眸在心里重复了这句话,双手交握在一起,如果摊开必然能看到一层细汗,骄傲如她,又怎么会无端委身于人,还是一个不熟悉、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的人,内心天人交战,傅景湛透过她低垂的侧颜,似乎透视了她的想法一样,

“要不领个证,我光明正大的睡你,怎么样?”

他的声音里夹杂着笑意,对于温书宁来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轻薄和讽刺。

温书宁怒骂,“你无耻!”

请原谅她一个主播骂不出那么难堪的话语,还想要绑定她下半生的幸福,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,连‘无耻’二字都不配拥有,应该用厚颜无耻四个字!

傅景湛还挺喜欢看她发毛的样子,至少是鲜活的、有生气的,再次淡漠的开口,“睡你和领证睡你,选一个!”

温书宁与他高深莫测的眼眸对视,从他的眼神里她读出了‘你就是一块肉,一块砧板上的肉,’逃不掉的,被困的死死的!

她也问不出为什么是我这句话,因为他们这些有钱人,看上了哪个人,必定通过一些手段得到,

得到之后没有了新鲜感会再抛弃,再换下一个目标,从来没有人性可言,她台里就有这样的人,被甩时如果不纠缠还能得到一笔不小的费用,一旦纠缠那么下场也有惨的,小白兔怎么可能玩的过大灰狼!

小白兔又怎么会和大灰狼成为朋友!

小白兔一旦入了狼窝哪里会全身而退!

沉吟了片刻,温书宁无力的说,“能不能让我考虑下,让我父母先去看看我弟弟。”

傅景湛的眼眸亮了亮,勾起唇角,“当然可以,不过我不会给你太多时间,明天这个时候我要收到你的答复。”

放开了交叠的双腿起身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了自己的手机调出二维码,顺带拿了张私人名片,又迈着长腿走过来,再次坐在她对面,把手机和名片推到她面前,“加上,再把我的号码存在手机里,”抬起眉眼挑了挑,“想好了可以随时拨打!”

温书宁白皙的手指从包里拿出了手机,默默的加好友、存号码,像个乖孩子一样,不,不是乖孩子,是砧板上的一条鱼,虽然能动能跳,可是却被控制在他人手里了。

傅景湛的手机响了下,是她加好友的提示音,修长的手拿过来点击了确认,她的微信名:花未开*月未圆傅景湛不动声色的给她备注了【小满】

温书宁做好了一切看向他,带着柔柔的嗓音说道,“可以现在安排吗,我爸爸妈妈比较着急。”

傅景湛说道做到,当下就安排了见面,拘留所里,江明娟看着自己儿子瘦了一大圈,眼泪止不住的流,又不忍心责怪他多管闲事,温煜安是一点也没瘦,但在妈妈眼里就是瘦了,全世界妈妈都是这样,他在拘留所里好吃好喝,住单间还有无线网,不要太快活,只要给他一个手机,他能玩三天三夜。

温煜安安抚妈妈说,“妈,你别担心了,我在这没事。”

江明娟哭着,“我怎么能不担心,这是牢房啊,怎么和家里比,你这孩子,人家打架,你去插什么手!”

温煜安眉头轻皱了下,“妈,那是我朋友,被人骚扰欺负不帮忙算什么男人,那人也真不经打,一下就昏过去了。”

“你还说!都被你打傻了,是傅家啊,你也敢下手,他们随便说一句话你就被关了起来,我和你爸想救你都找不到人啊,你看,你都瘦这么多了,呜呜…”

江明娟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,又是哭又是心疼,几种感情交叉在一起,温煜安嫌烦,眉头微皱,视线对上温书宁时坐直了身子,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,“嘿嘿,姐。”

温书宁斜眼瞪他,好看的眉心一拧,温煜安知道了他姐的意思,要好好和妈妈说话。

温煜安轻声喊着,“妈,你别哭了,我以后不会冲动打架了,会听你的话。”

江明娟止住了哭声,抹了把眼泪,温书宁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妈妈擦拭,江明娟说,“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你放出来呢,傅先生的弟弟还在昏迷中,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啊!”

温煜安诧异,“不至于吧,还昏迷,他讹我们家钱啊?”

江明娟嗔他,“人家富可敌国,有必要讹你的钱吗,你下手也真重啊,你姐想打官司都无门,又再次得罪了傅先生,你姐和傅先生求了好久才能见你一面。”

“啊…”瞪着大眼睛看向温书宁,“姐,你去求他,他没把你怎么样吧,我听同学说傅先生生性凶残,长的凶神恶煞,鬼见了都得绕道,”

温书宁难得的笑了下,眉眼带笑,“没你说的那样,都是普通人,只是人家出生好,你确实打人不对,你也别担心,我会把你救出来。”

温煜安心脏陡然一紧,眉宇间透着担心与害怕,“姐,你要是为了我答应他什么条件,我宁愿一辈子在里面不出来。”

江明娟生气的说,“你说的什么胡话,你要永远待在里面,我和你爸怎么办,还要不要活了!”

温煜安迅速的起身,带动了椅子发出一声响,他脸色紧绷大叫着,“我不要你们管,我宁愿关在里面,也不要姐姐去求人!”

转身主动把双手递给旁边的警察,“时间到了,把我继续关着吧!”

江明娟在身后急切的喊着,“煜安,你听话,别和警察乱说话,乖乖的,不要再惹事。”

温煜安充耳不闻的跟着狱警走了,

温书宁扶着妈妈走出了拘留所,温声说着,“妈,别担心,回头我跟他说说,他能想明白。”

江明娟拍拍温书宁白皙的手背,“煜安从小就跟你亲近,我跟你爸的话都不听,就听你的,你去找傅先生的事还是别告诉他。”

温书宁,“嗯!”

温书宁应着,当然不会告诉了,弟弟出生后,自己并没有被区别对待,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给她,家里烧鸡腿,大的永远都是她的。

晚上七点,汉爵会所三楼包间,

麻将机正在洗牌,几个人都停了下来,喝水的喝水,点烟的点烟,墙壁上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蓉城的当地新闻,牌洗好后,顾垣按了中间的按钮,里面的骰子瞬间转了起来。

顾垣抓牌,其他人也跟着抓牌,这时电视机上出现一道清丽且熟悉的声音。

傅景湛的眼睛寻声望去,电视机里的人身穿剪裁合体的小西装,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完美身形,越发清丽可人、身姿绰约,她的声线干净、动人、软绵绵的,让傅景湛的内心有点痒痒的,很想听她的叫声。

“这里是蓉城雨湖公园,经过春的洗礼,白玉缀枝头,无绿也无愁,丰子恺先生说,春日,是一年中最愉快的时节,若说春天是什么样子的?不用看别的,单看那一树玉兰就够了,因为春天偏心的把她的所有,都化作了一片玉兰花开!”

镜头切换至整片的玉兰花后,傅景湛的眼眸回到了牌桌上,也就十几秒的镜头。

顾垣早已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,等他回到桌上便打趣他,“追女人,要么送包,要么撒钱,哪有像你这样布局的?!本来可以靠魅力,你非得让人家无端讨厌你,把人都吓着了。”

傅景湛修长的手指拿了一张麻将,用拇指摸了下没有看就甩了出去,淡淡的开口,“慕彦青要回来了。”

顾垣也甩了张牌有些不解的问,“关他什么事?”

傅景湛幽幽的开口,好似只在说一件轻松平常的八卦,语气出奇的平静,“她的暗恋对象!”

顾垣傻眼,“卧槽,这你也知道,不愧是蓉城的霸主,”后又觉得不太对,“你拆散别人,太不道德了吧,啧啧,怪不得人家都叫你傅阎王。”

“他俩没在一起,”傅景湛神情淡淡,脸上没有表情,

顾垣说,“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啊,我听着跟过山车似的,一会上一会下的。”

然后把麻将用力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响,以此来表达自己真的听的很急躁。

傅景湛,“他俩还没捅破纸就被他妈梁董给掐了,送出国去了,如今凯旋归来接手慕氏,有了抗衡的资本,必然要去找她。”

优雅的抛出一个麻将说,“我怎么可能再给他机会!”

还有一点他没有说,就是他不喜欢梁董,太过强势,温书宁柔柔弱弱必然被她压一头。

他曾经想过,如果慕彦青能硬气一点,能保护她,他就成全他们,看她能够幸福就算了,也是一桩美事,他也觉得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应该在一起,这样的日子才会幸福,

奈何慕彦青明明知道她的心意,在知道他妈妈找过温书宁让她离他儿子远一点时,竟然一声不吭,算什么男人!

与其让她进慕家那个狼窝还不如进我这个虎窝,至少自己还能护者她。

顾垣,“梁董是个狠人!”眉眼挑了挑看向他,“你也是个狠人”,不然做不出来这事!

傅景湛勾唇,“身不由己!”没办法,只能下套了。

顾垣问,“你比她大几岁?”

“三岁,她今年25了,一直不结婚不谈恋爱,拒绝一切异性的接触,不就是为了等他回来,”傅景湛笑得有些寡淡,他偏不如她意,他就要用别的方法闯入她的生活,然后牢牢抓住她,虽然她不记得他了!

头顶暖色的灯光映在温书宁的头发上,好似镀了一层闪闪的金光,刚洗好澡的温书宁正在用毛巾擦着头发,随便揉搓了两下便把毛巾搭在了椅子背上,只剩十多个小时就要回复他了,心里着急、纠结、惶恐不安,事情俨然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,这种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,抿紧了唇角又放松了下来,她在说服自己,就当报答温父温母的养育之恩,委身于他也不算过份,与恩情比较,清白之身又算什么。

她点开傅景湛的微信,他的微信名:皓月醒长空,头像是一个月亮,不是大而圆的月亮,而是一个带有残缺的圆月,朋友圈干干净净,一条都没有,倒是符合他的身份,脑子里又想到他那句“睡你和领证睡你”选一个,她在思考,如果选‘睡你’,万一睡过之后他又耍花样,还要再睡一次,万一再拿家人威胁,自己又该怎么办,难不成和台里的某个人一样成为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吗?

他们这种商人又岂会满足一次需求,如果选‘领证睡你’,万一被甩,落得个二婚的头衔,又挂了他的大名,下半生是没有人敢要她了,他一个男人,变成二婚依然是众多女性的抢手货,即便分手,自己也未必能分到他一半家产,商人重利,他肯定会提前将资产转移,温书宁思来想去,还是选‘领证睡你’,这样她心里能舒服些,至少被自己名义上的老公睡比做情人陪睡好,虽然最终的结果都是被甩,至少不会被说成是情人!

还有,和那个人已经不可能了,是谁也无所谓了,这么思考结束,温书宁当下就发了信息给他,因为她怕明天起来会反悔,她自己给自己断后路。

傅景湛在看到她发的微信时,指尖微微缩了下。

小满【什么时候领证,能不能别告诉我家人,也别告诉其他人】

傅景湛点开日历看日子,主要是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回复,明天,3月12日,植树节,好像是个不错的日子,寓意不错,两人一同种下‘爱的小树苗’,一同见证成长,想想还挺有意思的,可千万别枯死,他一定会给小树苗浇水、加营养土、营养液,傅景湛半眯着眸子回复【可以,明天上午】,她不想外人知道,他能理解,

小满【那我弟弟什么时候可以出来】

傅景湛【领完证就放出来】

小满【好的,谢谢,】

温书宁发了这句‘好的,谢谢’后,又迅速撤回了,谁要和他说谢谢啊,笨死了!

她真的只是习惯性的动作!

傅景湛手抵着下巴抖笑个不停,几人难得看他这么开心的样子。

顾垣说,“看到什么了笑成这个样子,分享分享啊!”

傅景湛才不会告诉他们,不过她那句‘好的,谢谢’真的是把他逗笑了,以至于开车回去,一路上都在笑,

他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呢?!这要是落在他人手里还不得玩死,还好是落在自己手里!

次日上午八点,从内部通道进入民政局,她不想人知道,那他就满足她,依然要签字、照相,很快就拿到了两个红本本,温书宁没看也没要,都放在了傅景湛的手里,

傅景湛揶揄她,“你那边不放一本?”

温书宁摇头,也不敢看他灼热的视线,眼睛看向别处,淡淡开口,“不用了,我怕被爸妈发现,我弟弟可以放出来了吗?”

“可以,你可以通知你妈妈去接了,我上午有事,中午一起吃个饭,”傅景湛的视线落在她优美的侧颜,白皙的脖颈,他抬手碰了下她泛红的耳垂,温书宁陡然一缩,往旁边躲了去,他的手指停在半空中,看到她的反应后将手插进了口袋里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。

温书宁害怕他生气反悔,带着微颤的眼眸看向他说,“对不起,我还不太习惯。”

“嗯,所以中午一起吃个饭,培养培养感觉!”傅景湛的眼眸里像是加了墨水似的。

温书宁感觉自己能被他如墨的黑眸吸进去,低声应着,“好!”

江明娟在家里接到电话,电话里的那头人说傅景珩的检查结果出来了,一切正常,没有大事了,所以,温煜安可以出来了,傅景湛不再追究,江明娟抹着眼泪连连说着,“谢谢,谢谢…”

温书宁和父母一起将温煜安接了回去,温煜安脸色阴沉,一脸不悦,他质问温书宁,“姐,你没拿什么跟傅先生交换吧!”

江明娟挽着他的胳膊急切的说道,“没有,是他弟弟醒了,什么事都没有了,傅先生还说让他弟弟过来跟你道歉呢!”

温煜安眼珠转来转去似在思考着什么。

温书宁笑着,“先回家吧,我还得去台里,中午回不来,晚上我们好好吃顿饭,明天我送你回学校。”

温煜安直勾勾盯着温书宁看,想从她脸上捕捉到什么信息,却什么也没有。

回到家的温煜安跨了火盆,江明娟和温之翰比较讲究,把他整套衣服从里到外全换了,旧衣服扔了、鞋子和袜子也扔了,准备明天再去寺庙拜个菩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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